就更深入了。
陆劲那硬实的胸膛本就压得林如昭的月匈月甫难受,连呼吸都不顺畅,此时又变得滚烫无比,仿佛被夏日烈阳烤过的焦石,烫得林如昭身上也出了不少汗,她被架在那上面烤得快要神智不清,只觉自己也要融化,与陆劲融为一体了。
等到再清醒过来时,林如昭的发髻散乱,鬓发被汗水濡湿,连发钗都掉到了地上,还是陆劲捡拾起,放到了她的手中。
林如昭身上热得不得了,倒是被那凉丝丝的发钗给弄回了神智,她涣散的瞳孔终于重新聚焦起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翘着脚倚靠在陆劲怀里,本能遮住绣花鞋的裙袂不知怎么往上滑了很多寸,从陆劲的膝头撒下去,露出她正被陆劲握着的小腿来。
古铜色的大掌,雪白的小腿,色差分明,尽数被包起之间,是硬朗与娇弱的强烈对比。
车马仍旧在摇摇晃晃走着,也不知又在外头转了多少圈,林如昭直觉不好少。那车夫本可以回府歇息,现在又被迫在外面漫无目的地逛着,不知可否有怨言,也不知因此有些猜测,更不知刚才动静有多大,可否被车夫听了去。
这种事不能细想,一想就要耳根发红,眼前发黑。
林如昭怒气冲冲找陆劲质问:“你此前都发了誓,你还不遵守,你是当真想要不能人道吗?”
这话一出,连林如昭都惊住了,她那原本哑得不成样的嗓子也不知为何,忽然仿佛淋了春雨般,多了几分旖旎的润泽,听起来不像是质问,倒像是娇声抱怨。
简直毫无气势。
陆劲从喉咙里闷出笑来,那笑声低低沉沉的,让林如昭听起来只觉是他想忍却忍不住。
林如昭彻底黑脸了,她发誓:“陆劲,我再理你一下,我就是猪!”
*
新婚第三日,林如昭决定开始与陆劲冷战。
马车终于驶入武安侯府,陆劲先跳下马车,转身来扶她,那手就横在林如昭面前,挡着她的去路,她却当作看不见似的,偏要唤她的丫鬟把踏几搬来。
秋琴应声,陆劲未缩回手,双眸盯着林如昭,那话也不知道是说给秋琴听的,还是给林如昭听的:“侯府马车不备踏几。”
林如昭当没有听见。
她怒气冲冲宣布冷战之后,打开了马车上备好的妆镜奁子照了照,便见自己发髻松散,就连发钗都挂不住,青丝半挽半垂,很不成样子,双眸水润,眼角湿红,双颊泛粉,口脂花糊,唇瓣嘟嘟,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刚才她做了什么不正经的事。
反观陆劲却还是那般肃穆的样子,他的束发完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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