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尖里了,本小姐高风亮节,懒得与他作无畏的口舌之争,难道他的心是玻璃做的吗?属于易碎物品。要道歉怎么没有勇气打电话来亲口对我说,隔着靴子搔痒痒,顶个屁用。这样的愣头青就理应晾晾他,让他面壁思过,好好反省,要不然他怎会知道幸福生活来之不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4。欢声笑语
4。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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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拓又拐过了两个路口,碰了一对绿灯,畅通无阻。
我转过头问心眉。“车这是往哪?”
“往北。”心眉不加思索地说。
“往北?”我惘然。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掉向了,看着十字街口的斑马线,我心似彷徨。如果奥拓车是向北行驶,现在太阳的方位处在车窗的左侧,那应该是西方;但我一直认为太阳在南方,所以推断奥拓车是向西行驶。当眼前的一切变得不再那么可靠时,对于一个初到异地的外地人来说,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因为正当你义无反顾的前行时,你也许正离自己的目的地愈发遥远。虽然自从人类推断出地球是圆形的球体以后,固执己见的人可以为自己的错误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如此一根筋走下去多半徒劳无功,况且前路翻山越岭,惊涛骇浪,危险难以预测。
我摇了摇脑袋,努力使自己镇定,转脸环顾我身边的两个向导,心里稍稍好了些,因为我知道即便是我睡着了,他们背也能把我背回去。
掉向引起的短暂性恐慌,使我暂时的忘却了刘海波曾经带给我的不快。他未再发来短信,也许是在思过,抑或是打别的漂亮姑娘的主意去了,重新寻找一种叫做自信的东西,天知道他想做什么?
奥拓已经缓缓地驶入了一片居民区,这是片大约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老房子,四层楼房,有三十几栋,整个的居民区面积同块足球场差不多大,近邻一片建筑别致的新区,互为映照,蓬勃沧桑一邻相隔。从居住的人口你也许更能体会,老区这边大部分是老人,而新区年轻人居多,年轻人在成家以后习惯划地而居。窗子是方方正正的木结构,青灰色的砂子墙,向阳的一面被茂盛的爬山虎覆盖,它们依附着墙壁生长的颇有气势,宛如一片倒立的海。阳台狭小,挂满了各色衣衫,有的住户不满足于阳台的拘泥,推窗引上根铁丝直接将衣服挂在了阳台外,一阵微风吹来,五颜六色的衣衫像旗帜一样飘扬。楼与楼之间的过道两旁种着树,种类繁多,柳树。汉槐。芙蓉。石榴树。木槿等,有的正值花期,有的花期已过,但同样生长的茂盛。
五月初夏,虽还不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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