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下落,待落到撞针上,便会了结他的性命;他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他不由地把持铁棍的手张开,铁棍“咣当”地落在了地上,他双膝一软跪在了左玉的面前,他望着左玉,眼里露着乞求的神情。
“是谁在我这鸣枪?砸我的场子啊!”顾忠石打破了这短暂的沉寂,叼着烟,从楼上下来傲慢地说。
顾忠石的身旁跟着一个高大的男子,那男子的西装敞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