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时,我先送儿子上学,我儿子的学校就在你家附近,我想顺便把你带上送你上班;那你怎么就一个人在家住哇?”
“昨天我妻子领着孩子去娘家了。”
两人聊着,车就开到了第一看守所的门口。
祁民把车停下,从皮包里拿出个信封,放在了林江的腿上。
“祁哥,你这啥意思?”林江看了眼鼓鼓的信封,不解地问。
祁民双手扶着方向盘,撑直了腰,他显出无奈的样子恳切地说:“林江,我坦诚地跟你说,我舅的事,只有你能帮他了。”
“你舅的事,昨晚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会照顾好他。”
“林江,你听我说,照顾他是另一码事,我也相信你会照顾好他,可我现在要着急办的事是,我不知道他的案子到了什么程度。你能不能给他手机让他给我通个电话,或把他案子的事写在信上,你再把信转交给我,我知道了他的案子情况后,我好在外边做工作给他疏通。我也知道,我给你说的这些,在原则是不允许的;但你相信我,咱俩办事,肯定不会出现什么差错。这信封里是5000元钱,是我的一点心意;我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
“祁哥,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说的这个忙,我是帮不了你;不要难为我了,好了,我该走了。”
林江把装钱的信封放在祁民面前的仪表盘上,接着他下了车。
祁民的脸上满是愁苦,他叹了口气,把车开走了。
开完早班会后,林江给周景扬订了100元钱的盒饭票。
林江到了监区,把周景扬从监号里提了出来。
周景扬是很有气质,面容清癯的老人,因为瘦,他走起路来使穿在他身上的号服左右晃荡。
周景扬像其他在押人员似的,蹲在林江坐的聊号桌旁,林江指了下不远处的一把椅子说:“你拿过来,坐下吧。”
周景扬规矩地说了句:“谢谢管教。”便把椅子搬了过来,坐在了林江的对面。
林江掏出了一颗烟递给了周景扬说:“抽一支吧。”
“好,好。”周景扬见到烟挺兴奋,他接过了烟,叼在了嘴里。
林江拿着打火机,帮周景扬把烟点燃。
周景扬用力的吸了几口烟,或许吸的猛了些,他“咳、咳”地咳嗽了两声。
林江调侃了一句说:“这烟是灵芝牌的,挺冲,好像有些不对你的口味,像你这样的正处级干部,没进来前肯定整天抽玉溪和中华吧。”
周景扬苦笑了下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在这里捡个烟蒂抽都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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