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念着左玉,他对程立新说:“程所长,左玉是我的好朋友,他现在住在医院里伤势挺重,你看我能不能每天上班处理完监号里的事后,再到医院去照顾左玉。”
左玉的事,程立新心里也清楚,他未加思索地说:“行,你看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一个星期天,林江和妻子杨玉珍去百货大楼买些过年的物品,一个手拎着撮子,另一个手拿着笤帚的妇女在林江的眼前走过,林江看得眼熟,他对杨玉珍说:“那扫地的像胡波的母亲。”
林江走到那妇女跟前看着她,那妇女能有50多岁,正低着头扫柜台边上的纸屑,林江只能见到她脑后灰白、干涩的头发,林江试探性地问了句:“你是胡婶吧?”
妇女抬起了头,仔细看了眼林江说:“啊,是小林呀。”
“真的是您胡婶。”接着林江又招呼杨玉珍过来介绍说:“胡婶,这是我妻子杨玉珍。”
林江朝圆柱旁的圈椅指了指说:“来胡婶,坐这唠会儿嗑吧。”
3人坐在了椅子上,林江打量了下胡母,见胡母脸上的皱折明显的比过去多了,眼中透着沉郁的神情。
“胡婶,您怎么上这打扫卫生来了?”林江关切地问。
“原先有胡波在,我还有个依靠,这胡波不清不白地走了,剩下我这个孤老婆子,不找点活干,怎么维持生活呀?”胡母的话中流露着悲伤。
林江在刑警支队帮忙来着,胡波自杀的事他只是听说,并不知道详情。他不由地问:“胡波的事后来没什么说道么?”
“嗨,有啥说道呀,胡波从小就喜欢当警察,他死后,我想给他身上穿身警服都不行。听你们公安局的一个领导说,自杀的警察不能着警服出殡的。说实在的,胡波的自杀是他的不对,有什么事可以说,干吗非得走这条路呢?可我又想,他为什么不说,他或许是满肚子冤屈,有话说出来了没人听,他是被人逼到自杀的份上了。”
“胡婶,你不能想多了,说不定当时是胡波一时想不开,才做了傻事。”
“小林啊,知儿莫如母哇,我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如果他犯了什么错误,他是能够坦然地承担责任的,他之所以寻短见,我琢磨着这里边肯定有事。”
林江无法迎合胡母说的话,他从杨玉珍手里拎过刚买的一大塑料袋物品,转了个话题对胡母说:“胡婶,这里边装的是食品和饮料,您拿着吧,快过年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胡母对林江的举动感到有些突然,她愣了下;忙推辞说:“小林你别这样,这是你买的东西,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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