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指了指金牌花纹上隐含的几个大字,说:“你看出来没有?这是四个大字,是先王对驸马的封号哇!”
博尔济吉特氏仔细一看,眼睛直了,说:“这个驸马,在先王心中的位置竟是如此之重!”
这时,阿敏突然提醒皇太极说:“哟,这‘御前驸马’还不知道先王的凶信儿吧!赶快派人回老城,请他前来奔丧啊!”
皇太极随即吩咐:“来人,派快马将士返乡,请‘御前驸马’前来奔丧。”
来人刚刚答了个“是”,帐外却有人在喊:“‘御前驸马’到!”
听到外面的喊声,皇太极一下子懵了。
出门一看,灵棚前已经停了白马素车。那位“御前驸马”早已经白衣素缟,伏在努尔哈赤灵牌前失声痛哭了。
内室里。博尔济吉特氏为驸马让了座。
皇太极盯着驸马,满腔疑惑地问:“‘御前驸马’,我刚刚派了人要去请你,你怎么说到就到了呢?”
“回四贝勒,是大汗召我来的!”
“这倒奇了!”皇太极眨了眨眼:“听阿敏讲,这几日先王病入膏肓,从未召唤过任何人。他何曾派人去召了你?”
“昨日睡梦中,大汗突然与我挥手告别,嘱咐我一心一意扶佐四贝勒。可惜,本人不才,恐怕难以承受大汗重托!”
“不对吧?”皇太极听到这儿,疑心更重了:“故乡老城,离这盛京有几百里之遥,况且山隔水阻;即使是快马加鞭,也得三日工夫才可到达。父王昨日托梦,你今天下午就到了,莫不是借了神力?”
“禀四贝勒,为臣实际上在前天就已经出发了。”
“前天?”皇太极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严厉质问道:“那……难道你竟预知了先王的归天之日?”
“哪里哪里?”驸马听到这儿一阵恐慌,急忙解释说:“大汗待我情同手足,视我如亲骨肉;其病我痛,其忧我愁;当我身心恍惚,颇有心肝俱裂之感觉时,我就知道大汗要驾鹤飞升了!”
“既然这样,何不早来,与先王一别?”
“是的,为臣是按照时辰赶来的。可是,谁知这坐骑突然瘸了腿,误了为臣的行程。”
“哦,也罢。”皇太极摆了摆手:“难得你对先王一片忠心啊!看,他老人家临走之时,赠了你这道金牌封号呢?”
“金牌封号?”驸马听到这儿,脸上一副茫然的神色。
“福晋啊……”皇太极冲身边的爱妃招了招手:“把金牌拿来,赐予驸马。”
博尔济吉特氏摇摇摆摆地进了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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