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给个警告处分,不至于丢乌纱帽啊!”
“可是,那天晚上不是金瓶儿啊!”
“所以,你要做思想工作,把假的弄成真的!”
“让她主动承担这件事?”
“是啊!”
“我看,这个金瓶儿未见得就范,谁愿意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塔拉克毫无信心地瘪了瘪嘴:“再说,那人的性格,挺刚烈啊!”
“算了吧,什么刚烈?”呼拉贝特哈下了腰,悄悄地凑到塔拉克面前:“听人说,她对金力其格的感情深着哪!要不是金力其格犯傻,她早就自愿投怀送抱了。再说,你们俩在一起唱歌儿的事儿不是人人皆知了吗?她还装什么假正经啊?”
“我看这事儿,只怕是金瓶儿不从。”
“凭什么不从?你白白提她做部长啦!”呼拉贝特闪了闪那只鬼谲的绿豆眼,鼓励着书记:“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何况你既是县官又是现管。她不过是做出点儿名誉上的牺牲嘛,往后的好处,嘿,多着哪!”
“这,不成不成,这种事我说不出口……”此时的塔拉克显得毫无主意了。他央求呼拉贝特说:“老弟,还是请你出出面吧!以后,我塔拉克忘不了你呀!”
“唉!”呼拉贝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就试试看……”
县医院,病床上。
悬挂着的药瓶儿下,金瓶儿显出一张愁苦的脸。
金瓶儿在医院里已经躺了三天了!
心中那一股邪火,正是源于金力其格。
她知道,金力其格是一个宽容豁达的男子汉。他对自己的恨意绝不可能起源于那一段令人后悔的疏远。也许是一种正义的、道德的召唤,让他感受了一种美好事物的灭亡吧;他内心痛苦,怨恨自己的蜕变……唉,自己毕竟是被塔拉克提拔为组织部部长了。这件事本身,也许就是让他产生误会的绝好注脚。
她陷入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痛裂般的苦楚中,这痛楚让她无法解脱,难以自拔。身子躺在医院的床上,那颗心却是象在油锅煎熬着,煎熬得她甚至于产生了某种程度的绝望……
“当当……”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呼拉贝特嬉皮笑脸地来到了她的床前。
“是你?”金瓶儿看到呼拉贝特,脸上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呼拉贝特将水电包放在床头柜上说:“听说瓶儿部长病了,我来看看。”
金瓶儿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句:“呼拉贝特,你是不是有事儿要找我?”
呼拉贝特尴尬地一笑,说:“瓶儿部长真是个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