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亮。”她看向墙边一汪蓝盈盈的月光。
陈抒白没有动。
手指触碰她的脸颊,仿佛一块水豆腐,细、滑,而他的手掌已经变得粗糙不堪,似乎单纯的抚m0都会刮伤她。
他敏感地意识到这个变化。
糟糕的认知同样投S在脸上,他甚至没有一张正常人的脸。
他配不上她了。
“哥?”
见他迟迟不动,陈萝芙凑近,鼻尖轻撞一下他的。
“丑。”他低声。
“才不丑,”她伸手拉他的口罩,“又不是没有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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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的面孔湮没在黑暗中。
陈萝芙低下头,寻找他的嘴唇。先是蹭到高挺的鼻尖,坚y、冰凉,向下,那里是破损的唇,上面还结着痂。曾经被铁链贯穿,一时无法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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