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哄她,“我很忙,下班时间不固定,下班还要读文献写论文,你要玩我也管不住你的,但是你想要我的时候,我肯定就在你身边。”
没什么比看见楚山渝自甘堕落更叫她神清气爽的了,所以清爽的脑子不会叫她随随便便掉入陷阱,天星警觉地问:“所以你何必呢?”
山渝说:“执念吧,你不懂的。就算你不乐意,我也要想法子把你关起来。”
如果楚山渝没在病床上干她,她可能还会觉得他说这话实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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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也不打太极,简明扼要说:“哥,我们是兄妹,有些错误,还是不要继续了。”
“我知道。”他将她抱在怀中,“你别激动,听我讲。我去见席惠安,是为了一件事。爸爸是O型血,她是B型,可我是A型,中学起我就知道我跟这个家没什么关系,所以我要在她死前问清楚我的生父是谁。”
“原来如此,所以她告诉你了?”
山渝真希望自己从没听过席惠安的那番剖白,他抿抿唇,继续说:“嗯,有的时候我去妇产科,保温箱里的婴儿一个个长得那么像,所以我想可能我是人家的孩子,是护士抱错了,可能席惠安生的不是龙凤胎,是双胞胎,说不定这世上还有一个楚天星。可是,席惠安说我们确确实实是兄妹,侥幸那么多年,没想到又被这个女人摆了一道。她告诉我纪遥是我哥哥,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当初纪光华肯保我们出狱,后面又早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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