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些年虽名模光华已退,可是近乎完美的身材仍不减当年。她暗自庆幸,庆幸至少她还不是一无所有。
当她从浴室里出来时,她已穿上了浴袍。丝质的浴袍又宽又大,直垂到她的脚面,走动时,轻盈盈的,裹着她的身子,若隐若现。头发早已吹干,现在正柔顺的披在她的身后。她对自己的这一切感到相当的满意。
她又走到酒柜那儿,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