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常。过了一段时间,操场的防空壕被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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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前后,学校发动同学给解放军前线三军将士写慰问信,感谢解放军叔叔
为我们保卫海防,使我们能在平安的环境里学习。慰问信从班级交到学校,再由学校集中寄给解放军。慰问信发出之后,不断有解放军叔叔的来信,分别寄给具体的同学。同学们时常到传达室去,查看有没有自己的来信。特别感人的来信,学校还选出几封,镶嵌在办公楼门前的告示栏里,有的抄录在黑板报上。告示栏里还有高中同学,给苏联中学生去信后收到的回信。他们之间彼此用俄文、也用中文互通情感。
1956年1月20日,这一天是“一·;二О” 大轰炸之后的第一年,也是闭学式的日子。清晨,我顺着工人文化宫对面的人行道,往学校去。刚到文化宫大门的正对面,突然有一位同学拦住我,向我发问:
“你是胡振铎同学吧?”
我瞪大眼睛,心里充满疑惑,这个我并不认识的同学,怎么会认识我?
还是对方的话,为我解了惑。他说:
“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我是丙班的同学……”
他并没有具体告诉我叫什么名字,或许他已经告诉了我,只是我没有把它留在记忆里。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接下来所告诉我的消息:
“传达室里有你的一封信,是中共中央寄来的。快去取吧!”他一边说,一边眼里放着光。我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向他道了谢,急急忙忙向学校走去。
我一路小跑,到了传达室,立即去挂在墙上的玻璃壁橱里寻找。寻找有我名字的信件。一遍,没有;又一遍,还是没有。我无奈地去问工友陈叔叔。因为,丙班同学决不会凭空造出有鼻子有眼的谎言,来蒙骗我。
“陈叔叔,”他没在意,有几个同学正围着他。我等待着可以发问的间隙。这个机会终于来了,几个同学高高兴兴地,拿着自己的来信走了。我再次问他:
“陈叔叔,有我的信没有?”
陈叔叔终于注意到我了。他问: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级的?”
“初二甲班,胡振铎。”
“没有你的信。”他回答得是那么斩钉截铁。
“不会的。有同学看见了告诉我的。”我并未失望。
“你再说一遍,哪个班级,叫什么名字?”陈叔叔说。
“有同学说,早上看见一封中共中央的来信,是寄给我的。”我一字一顿地,尽量将来龙去脉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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