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门前各种闹腾;这可不是一句醉酒发疯能解释的了的。
在努达海的妻子儿女和老母亲心里,努达海为人稳重,办差积极,又是极有能耐的,对亲人朋友都是有情有义,所以他们都想象不出来,努达海竟然猪油蒙了心了,干得出这种事儿来。至于他自己解释说是醉酒闹事儿,府中的主子们一千一万个不信的,他们与努达海共同生活几十年了,怎么没见他有这个撒酒疯的毛病?
是以,这几日来,他他拉府其它的主子们都忙着找努达海忽然抽风了的原因,众人商议之下,都怀疑他这是被什么妖孽施法靥住了,于是老夫人带着孙儿孙女去城外的大佛寺烧香,顺便想请些高人来给努达海做做法。而雁姬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的,细细思量,分明是别有内情。她决定留下来看家,顺便自己出去打听打听,再求求自己娘家给透露些信儿。
雁姬以前为人极好,许多跟她同等家世或者稍低一些的官员嫡妻们都受过雁姬的恩惠。是以在努达海被削职禁足以后,依然有些官员的夫人们愿意见雁姬,并含含糊糊的透出一点儿消息来。很快,雁姬就探听到,努达海在皇帝面前的说辞,是为了给养在贾府的那位格格抱不平的。又有些人透露点信儿给雁姬,说努达海在贾府门口高喊过一个明显是姑娘家的名字“新月”,至于这个是不是格格的闺名,啊,我们也不太清楚……
雁姬勉强撑了笑脸回到了家里,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虽然那些与她交好的贵妇们没有明说,可她怎么猜不出来!那位格格的闺名,可不就是叫新月!
雁姬咬紧唇瓣,太过用力之下,一股细细的鲜血从她嘴角浸了出来。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只觉得心惊肉跳。努达海自上次领军回京后反常的举止,他嘴里念叨过的“月牙儿”,那位养在贾府名叫新月的格格,他那天喝了闷酒,一直坐在最高的楼里面看月亮……
一连串的事实让雁姬得出了一个怎么也无法让她相信的是事实,努达海他竟对新月格格,这个年纪能做他女儿的姑娘有了私情!
雁姬愤怒极了,她真想冲进去抽努达海几个大耳光,骂他不要脸,竟对格格起了心思,有了这种心思也就罢了,他还敢毫不掩饰的冲到贾府去要求见人!他不要命了,还要拖着整个将军府下水!这样的丑闻但凡有一点泄露出去,皇家雷霆之怒,谁承担的起啊!
对努达海的失望和对自己坚持了几十年的感情的怀疑,让雁姬无法保持冷静。她冲进屋里跟努达海大吵了一架,并翻出了新月给努达海的信,那些字里行间充满了依恋的信件让雁姬气的快要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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