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刚刚一直在手术中给我擦汗,递各种刀具的原来不是我的药童,而是她。我望着她一眼道了声“谢谢”,转身出去。
弓蓝在身后急切道:“刚刚——你处理的手法,都是她教给你的吗?”
我顿了一下,掀开门走了过去。
尽管我吩咐准备退烧药,可心底却是祈祷不要出现高烧现象才好。
但是在前世那样优越的治疗条件下,手术后感染还是难以避免,现在更不用说了。我守在她身边不断的给她换湿毛巾,让她头部的温度降下来,一边将汤药一点点喂下去。
只是喂下去的汤药大半都给吐了出来。
我考虑了半日,将药捣烂做成泥状敷在她的身体表面。如果将药放在水中,将人置于药水中蒸效果会更好,可是病人现在根本不能移动,并且不能沾水,只能用这种办法。
外敷的效果比起内服要慢而且效果要弱,但总比吐出来要好。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到了晚上,麻沸散的效果退去了,她开始断断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