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拼命扯着手腕,金属锁扣发出刺耳的声音。
挣扎了一会儿,沉茗有些累了,于是靠在床头喘息,这才看见贺瑾靠在书桌旁站着,不知道已经看了她多久。
“闹够了吗?”
贺瑾站在那里,他身后的台灯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正微弱地发出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