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好没让他接。下午他到家时,宁好正好出去了,在楼上张望片刻,看见她抱着花瓶和花束正往回走,除了插在花瓶里的一些,另外还有一捧单独的花枝,再加上手里提着剪刀,让她走路费劲。
他反应过来,回头看了一眼屋内,花瓶是一对的。
天空滚过两声雷,
有点要下雨的趋势。
她所处的位置离住宅还太远,闻斯峘找了把大伞去接她。
雨来得太急,宁好也不知道有人来接,只能就近找地方避雨,拐弯窜进旁边的凉亭。
刚站定,被人从身后密不透风地抱住,她脑袋空白一瞬。
男人左手掌住她的脖颈,迫使她往后仰头,用力吮她的唇,右手顺着腰一路上行。
熟悉的感觉让她那夜迷失在酒精中的记忆死灰复燃。
——“我和他,谁伺候得更舒服?”
不知是闻斯峘说过这样的话还是看清身后的人是李承逸对她刺激更大,
……他在和李承逸较什么劲?
把人推开的同时,
花瓶落在地上碎了。
她紧张地喘着气:“你疯了?”
李承逸往后退了两步,舔了下唇,回味着刚才碾压着她那种满盈的快感。
宁好才像疯了,怒气冲冲地瞪他,脱下针织外套垫在地上,把花瓶的碎片收拾进衣服里。
只不过一个花瓶,只值那么些钱,他不明白她为什么气成这样。
“当心手。”他话音未落,她的掌心已经被划了道口子,在所难免,她抓得太用力,动作太粗暴,与其说是收拾,不如果说是泄愤。
可是他没有上前阻止。
进凉亭前她已经淋了雨,头发身体都湿漉漉的,脱了外面那件厚毛衣,里面只有一件藕色的丝质吊带睡裙,在浸了雨水的情况下,无法不引人浮想。
他欲言又止,感到喉头被揪紧。
随着她每一下粗重的动作,她鲜活的身体就像海浪一样在他面前涌动。
明明是阴冷潮湿的冬天,热气从脚下窜到天灵盖。
凉亭里静得只剩雨声和呼吸声。
她划伤自己很多次,但痛感被战栗感覆盖了,变得微不足道。
把大部分碎片收拾好之后,用毛衣卷起来抱在怀里,她甚至感觉不到尖锐的部分穿过针织衫的间隙把她胸口也割破了。
她捡起花枝也抱在一起,工具剪实在腾不出手去拿,就那样冲进雨中。
跑出几步,她被满地漂流的蛆虫吓得僵住,整个世界让人毛骨悚然。
俄顷,她才看清楚那是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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