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的力道,邱枫直接承上题再问。
闻言,顾思函的脑海產生了一小段空白。对不起什么?实际上,他也说不清楚。他不曾有心要伤害邱枫……更准确而言,让她感到难受的事,他根本不会去做,如果做了,那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他压根儿没想过邱枫会是我笑悠然。在他的认知里,我笑悠然的性别彻头彻尾都是「男」,一个平时慵懒散漫、爱打趣人,碰上正经事却又思路清晰、应对自如的男生,另方面,更是个值得诚心以待的玩家。
因此,在看到我笑悠然以不容质疑的认真口吻说出那句「我对韶光是认真的」时,顾思函真的混乱了。对他来说,我笑悠然就是个单纯的朋友而已。
不能给予机会,却又不愿让对方太难堪。最后,顾思函想到的合适方法,就是保持距离,逐渐让对方认清、明白两人的定位。
我笑悠然是个聪明人。他相信,我笑悠然会明白他迂回表达的想法。
他真的不知道我笑悠然背后的玩家就是邱枫……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所以害她挫折了。
他很自责。比起获知祕密后的诧异和其他情绪,自责的成分要多得多了。
「你现在很希望能丢个删节号混过去吧?」下一秒,邱枫忽然出声问道,并顺势收回了双手。
顾思函隔半晌才意识到,邱枫是在取笑他啊!他在游戏里遇上尷尬想鸵鸟的情况,总会扔出个删节号传达他无语问苍天的心情。
直起身,他揉了揉还隐隐作痛的面颊,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再上扬。
「其实,你不必道歉。」没等顾思函回话,邱枫又轻轻地说:「该道歉的是我。对不起,是我该说的。」
「没有!」顾思函连忙出言阻止,「是我提了很过分的要求。」
光就表面,理性分析的话,对他隐瞒了身分的邱枫确实有错;但若是看细节,邱枫以我笑悠然的身分所做的每一件事,包括和韶光易逝结婚,事实上……都在增加两人之间的连系啊。
思及此,顾思函登时无法直视邱枫的目光,訕訕然地别开了脸。
见状,邱枫环起双臂,一副看似要兴师问罪的模样。然而接着,她却满脸笑意,促狭地问:「你也晓得那要求很过分呀?过分在哪,嗯?」
顾思函无比尷尬。要他怎么明说,「想离婚很过分」吗?他敢想不敢说啊!
欲言又止下,他只能深吸口气,小心翼翼地问:「……很生气吗?」
「当然生气了,怎么能不生气?」邱枫乾脆地反问,收敛了揶揄口吻,轻描淡写却拋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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