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让自己痛心。
疼,怎么会不疼,疼得他快想杀人发泄情绪了。
“呵呵。”陆惊泽低声笑了。不知是笑焉谷语蠢,还是笑自己蠢。
他拉过她,先是擦干净她手上的血,再拿过喜床上的金疮药,洋洋洒洒地倒了半瓶。自然,她手上是不会疼的,疼的是他。
焉谷语望着自己满是金疮药的手,轻声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在做完我要做的事情之前,我都会待在这里。你若真不愿我待在这里,那就尽快站上最高的位置。”
她思量过,真等他坐到那个位置了,世人晓得真相又如何。
闻言,陆惊泽眸光一闪,他若有所思地阖了阖眼皮。
“小焉儿!”
猝不及防地,谢开颜的声音闯入了两人耳中,陆惊泽神色如常,倒是焉谷语慌了,她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
虽说谢开颜早就晓得他们俩的事,但今日怎么说也是她与谢卓凡的成婚日。他们俩相见的场面被她撞着,她情何以堪。
陆惊泽充耳不闻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只专心致志地给焉谷语包扎伤口,“别动,小心伤口裂开了。”
“伤口没事。”焉谷语使劲抽回手,匆匆拉起陆惊泽的衣裳,催促道:“你快走!”
陆惊泽不紧不慢地打好结,随后移动视线打量焉谷语,见她一脸焦急,他冷嗤一声,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起先,焉谷语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她脱口道:“下流!”
“我说真的。”陆惊泽挑眉,在谢开颜推开房门时从窗户口跳了出去。
“小焉儿!”“嘭!”
谢开颜推开房门,直奔焉谷语,“小焉儿,你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伤着?”她拉着焉谷语左右瞧瞧,没事,再上下瞧瞧,这一瞧就瞧到了她被包成萝卜的手。“你的手怎么回事,谁弄的?”
“没事,是我方才抽簪子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焉谷语胡乱找个借口,打算搪塞过去。
“哦,人没事就好。”谢开颜不疑有他,如释重负道:“外头倒了一大片人,我还以为你也出事了,吓得魂儿都快没了,幸好老天保佑,你安然无恙。”
“我确实没事。”焉谷语跟着说了一句。
谢开颜眨眨眼,往喜床上瞄了一眼,又看向焉谷语的手。这手怎么看都是新伤的,而且,喜床上放着药箱。
屋子里没人,焉谷语一人不可能将布条包扎得这么顺。
见谢开颜在审视自己的手,焉谷语怕她看出点什么,赶忙转回话题,“谢姐姐,谢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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