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桩桩秘事。
说来好笑,这些秘事,连贺元也是头次听过。
四喜说,这第一桩,为贪。
四喜说的是从村,此处的田亩基本是贺元的陪嫁,从村的人俱是靠了贺元吃饭。
虽张嬷嬷租子每年增加,然从村产量一向丰富,日子倒也还过得去。谁想两年前突来大旱,颗粒无收,张嬷嬷不仅不改租子,还高价卖粮。逼得一村人卖儿卖女,流离失所。见要成空村,张嬷嬷引了帮佃户进来,从村至此名不符其实。
又有乞儿上堂为证,哭哭啼啼好不凄惨。
张嬷嬷辩解:“古往今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况且他们至今未还清。”
看者大多出自农家,心有戚戚,同仇敌忾,将张嬷嬷好生辱骂。直至惊堂木一敲,韩方斥道:“这与本案无关。”才又复安静。
听此,贺元扣了扣案面,似自语道:“嬷嬷若与我说,少收个租子又有甚的。”
四喜接着讲第二桩,为恶。
张嬷嬷奶贺元前,刚诞下一子。此人脱奴籍去了原县收管食邑,原县乃明华属地的一块小地界。他仗着与郡主同奶过的情谊,竟成了个混不吝的土霸王。
原县县令倒有几分骨气,屡次要捉他办案。谁料天高皇帝远,虽明华并无属地管理权,但也权势滔天,那县令竟被气死衙内。
堂堂七品官员,被圣旨亲封的七品官员,竟被一奶娘之子欺辱至此,死后且不安灵,膝下一小女更逼嫁于杀父凶手。
一年轻妇人遮面上堂为证,哭哭啼啼直说有冤难诉。
跪地的张嬷嬷猛地站起,手指老高:“你这贱妇,分明是自愿嫁我儿。”被衙役又生生按了下去。
妇人泪不止:“妾乃官家女,哪来的愿做你这奴之媳,况还逼死我父,可怜我父清廉一世,去得如此冤枉。”
莫说看者震惊,连韩方也震惊不已,常言丞相门前七品官,可这不过是个郡主的乳母,一个毫无实权的宗室女乳母竟能放肆至此。
贺元半晌无话,她连这个乳兄面都没见两次,倒是他的妻被张嬷嬷带着来过府中,贺元还给了个什么赏赐。
四喜正待继续,张嬷嬷就嘶吼不停:“你这都是一派胡言!我要如你所说这般罪大恶极,你一个小小丫鬟又凭甚得知!”
四喜当时就呜咽起,道这第三桩,是罪,也是她这些隐秘来源。
她说张嬷嬷被人抓到谋害自己表嫂实属误伤,张嬷嬷的目的乃是自己。当初有幸能跟了郡主陪嫁,不过因为她的爹娘自被买进府里一直跟着张嬷嬷做事。
哪知张嬷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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