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指腹上薄茧不合时宜地在舌头上逗弄。
花洒打下来的水珠从裴燎脸颊滑落,模糊一片,连纵横轨迹都分不清,但夏澈还是精准吮走了那几滴咸涩眼泪,心底怅然。
哪有这样一边哭一边凶神恶煞的?
搞得被胁迫者都生不起气,真是流氓行为。
流氓面无表情问:“看他们可以,看我不可以?”
夏澈掀起眼皮,胳膊圈住他脖子,口齿不清迅速解释:“不能扫兴,拍两张应付一下,拍完后没看。”
“这样……”裴燎手上动作轻柔不少,沿着衣服扣子的轨迹擦到衣摆下分明瘦削的月夸骨,“我的衣服好像有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