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临走的时候,黑儿把寝室里的哥们请到学校外面的小餐馆里撮了一顿。大家喝了很多的酒,黑儿很兴奋,说他要到内蒙去。
黑儿说那里有美丽的草原、洁白的羊群、飞奔的骏马,他从小就羡慕那里,羡慕那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塞外风光。他说他要到那里去看一看,然后就地打工,等发了财就不会被父母和老师瞧不起了。
黑儿的酒喝得差不多了,说话的时候舌头直打卷。
同学们说,你小子发了财可别把我们这帮兄弟伙忘记了。
黑儿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说:“哪里话!苟富贵,勿相忘。来,干杯。”
就这样,黑儿走了,学校以为他辍学了,爸妈以为他在读书。黑儿的出走,是空巢家庭与学校在假期这一特殊时段教育与管理断裂所致。
想不到,黑儿才走到江城,美梦没有实现,倒是遇到了噩梦。
“试一试,兴许学校要管。”这些平时恨学校管严格了的同学在情况危急时最终想到的还是学校。
“是政教处的黄主任吗?糟了,我们班的黑儿被人追杀……”大家守在电话机旁,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消息不知怎么让隔壁寝室的同学知道了,走廊里一下子挤满了人。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气氛格外的紧张。
深夜求救电话38(2)
第二天,在食堂打饭的时候,我碰到了梅,她问起我黑儿出走的事情。看来消息在全校传开了,连梅这种喜欢安静独处的女生都知道了。
她问我现在有什么消息吗,我说还没有。梅还想说什么,可是欲言又止。这时,后边的同学在催促了,我俩打了饭,找一张小餐桌坐下。
梅扒了几口饭,又盯着我看,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我把嘴里的饭吞下肚,对她说:“有什么就说吧,我听着便是。”梅轻轻笑了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就是……”看她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好像有什么大事情似的。
“你怎么这样啊?”我把一块回锅肉夹住丢到嘴里。
“就是……你可别像黑儿那样犯傻,悄悄开溜。”梅看着我吃饭,把筷子搁在碗上。
“扑哧……”我嘴里溅出一些还未来得及入肚的饭;掉在桌子上。“原来你吞吞吐吐半天,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啊?”
“嘘……”梅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然后指了指周围的同学,因为那些同学开始偷偷的朝我俩这边看。
“不会的,放心吧。”我把双手放在嘴边拢成喇叭状,故作夸张地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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