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学的角度来说他已经是个成人了,但是,他同样有着少年脆弱的一面,几年的委屈,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倾诉,打架、抽烟,甚至嗑摇头丸,只是他麻醉自己的一种手段。
亲情的缺失,让他像一头无助的小兽;在眼睁睁地看着母兽被猎人枪杀后,只能发疯般地到处撕咬,哪怕那是一块坚硬的石头、一棵带刺的树;甚至是一包自取灭亡的毒药。
对此,我深有同感。多少个夜晚,看着那从学校宿舍窗户里斜射进来的冰冷月光,双眼圆睁,睡意全无,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只是觉得生活中似乎少了点什么,感觉自己就像一片孤独的小树叶,被风卷入茫茫大海,有时被抛向高空,有时跌到深不可测的海底,就那么起起伏伏,不知要到何方。
父母的影子,有时是那么的清晰,有时是那么的模糊,有时是那么的迫近,有时是那么的遥远。
沉重的烟灰11(3)
钱,在谦谦君子眼里被视作粪土的东西,竟然成了我们这些父母在外打工的留守孩子感受亲情的重要通道,成了与父母血肉联系之外的另一种开启亲情密码的钥匙,这是那些家境富裕或者是与父母长期生活在一起的同龄孩子永远也无法体会的。
“啊……”闷墩儿大吼一声,像要把所有的不快乐、所有的郁闷都吐出来,让它融化在空气里;像要把所有捆绑在身上的有形或者无形的棕绳都挣脱掉,让身体得到完全的放松。
“好了,都成娘们了。来,抽烟,抽烟。”
闷墩儿扔过来一支烟,恢复了平静,脸上又现出无所谓的表情。
几年的广东生活,已经把他彻底改变了,他看起来时尚、另类,与这老屋格格不入。然而广东终究不过是他人生的一个驿站,而小镇看来又终非久留之地,他要到哪里去,哪里才是他真正要去的地方?我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是朦胧地觉得他是一个行走在生活边缘的人。我自己呢?想到这,身上觉得格外的冷。
狼人谷的小子们12
“喂,你说有好东东给我,是什么啊?在电话里神秘兮兮的。”
闷墩儿嘴角歪了一下,笑得好邪。准没有好事,这种笑是他过去干坏事或者出馊主意时的前兆。别人不知道,我太清楚了。
“让你开开眼界,保证你娃爽歪歪。”
闷墩儿起来,关上了窗户,拉上了窗帘,从抽屉里摸出一张碟子来,放进了影碟机。“给你开开荤,毛片,洋鬼子,特刺激。”闷墩儿又钻进了被窝,靠在枕头上,屋里静极了,只听到碟片转动的吱吱声,还有我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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