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也没品尝到。
一挂飞泉,线路图上的一千三,名曰雾泉,出现在前方,萧稣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飞奔过去。
“哇!终于到了,我们胜利了!”萧稣甩掉身上所有的累赘,伸开四肢躺在软软的草上,一棵叶片狭长的树为他遮住了阳光,只有几个小小的斑点在他身上调皮地嘻玩。
“比预计的多用了大半个小时。”我看看表苦笑着说。按照这种状况和速度,在天黑之前抵达二千三的宿营地似不大可能了,山势太急了。我也不相信体力有突破极限之说,既然能突破就不能谓之极限了。
因为为了尽量减轻负重,我俩没有带炊具,食品全是压缩速食高热量之类,另还有一些罐头。
萧稣与我被绵延的群山包围,极目都是苍绿色,唯有湛蓝的苍穹托着云雾山的雄伟。萧稣喂饱了小肚肚子之后又在风头树阴下休息。我左看右看线路图,越觉得不对劲。举起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凌云轿”。终于知道自己错了,那不是云雾峰,在镇上就能看到的直插天际的它,其实是“凌雾峰”,海拔3113。凌云峰还在它的背后,还会更高,整整高出凌雾峰三百七十一米。
凌云峰又多了一层神秘,我心又气馁一分,有把握让它臣服脚下吗?
线路图越往上解说就越简单,我想上面可能还会有很多风景奇幽的地方。再次起程前,萧稣与我在雾泉下痛快地淋了个澡。泉水是从地丈多高的石凹间飞泻而下的。萧稣站在水底光滑的鹅卵石上,任凭水帘砸着头顶,激开一朵朵白晶晶的水花。我说赶路要紧不要太迷恋水的温柔。催他几次他都没动。我一生气,按下快门,拍他几张洗浴图。萧稣这跳出来要找我算帐。
这么高的山还是第一次爬,山风很大,也很冷,衰迷的草被吹得贴地而伏,在这,感觉不到太阳的温度。这是海拔一千七时我对萧稣说的话,此时的他,热情降至了最低点,只在我和身后慢慢地跟着很长一段时间也难见他开口言语,我也微微责怪自己此行有点天真,不多带几个人来,两个人在回声都没有的高山上穿行,太孤单了。
我千方百计逗萧稣说话,最后连开他和蓝诗祺的玩笑,他都没了兴趣。我于是就唱歌,BEYOND的《冲开一切》、《长城》,石器乐队的《寂寂街头》、《殒落的蓝色》,还有Blue Star的《别说离开》。余珏和冰初姐的歌萧稣没有接触到,他见我唱得起劲,有时也干吼几句。
常听人说高山上的天气莫测诡谲,萧稣与我是亲历了,十六时,刚才还光灿灿的太阳忽一会儿就被山间的湿气隐没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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