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雨:可是在美丽没有消逝之前,她也曾给人美的享受,让人忘了许多不开心和痛苦。
云淡风轻:你不是说,人生是错,一生都在弥补错,这才是人生。我就想美丽也是一种错,因为到了极致。人就会沉溺。
我绞尽用萧叶茗喜欢的方式与她对话,她每说一句,我都小心翼翼地回应。可我招架不住她自内向外的哲性。我思想的速度赶不上她打字的速度。牵强的回答,过于做作是得不到她的好感的。我望望窗外,残阳如血。
晨雨:说点别的吧,有些问题越去探究越让人伤神,你那边天气好吗?
云淡风轻:夕阳西下,没有苍凉的古道西风,亦没有寒鸦数点,少了许多色彩。
晨雨:我这也是,如血残阳,惨惨的。
云淡风轻:真的吗?那我们是在同一经度上了。
我心里说我俩不只是在同一经度上,而且还在同一城市里。
晨雨:是啊,挺有缘的,对着夕阳,我想为你许个愿,你能也为我许个吗?让一切不开心的忧愁同夕阳沉到地平线下。
云淡风轻:好啊。
晨雨:我们开始吧!
我起身来到窗前。绛红色的太阳在西方的天空柔柔地发着一点也不刺眼的光芒,再过一刻钟,它就要隐没在远方矮矮一线的青山之下。天际没有云霞烘托这落日的余辉, 真的有种惨惨的味道。想为萧叶茗许个愿,却不知许什么好,它必须与天下所有的祝福区分开来,它不该有庸俗的字眼,也不能被别人重复了千百遍,否则,老态龙钟的太阳 也分不清这些愿望是谁送谁的。太多的相,它也乏味了。我在的是独一无二。
我耳际恍恍惚惚飘来萧叶茗指间淌出的琴音。
我微微一笑,合掌为什,就愿她的眼眸永远如千叶湖的湖水一样宁静清澈。
万物的火种,你听见了我的许愿吗?以我之名,以我的虔诚,就越过时空俯身在她耳畔轻轻地告诉她吧。
晨雨:太阳公公告诉了你我的许愿吗?
云淡风轻:你愿我能像只天鹅一样在湖水中自由自在,是不是?你猜我的呢?
晨雨:我问了太阳公公,开始它死不开口,说许的愿是不能让被祝愿的人知道的。否则就不灵验,被我问急了,它才悄悄告诉我你的许愿是愿我有一天能如愿成一根水草,在湖心看夕阳吻着湖面的羞涩。
云淡风轻:你真不可思议。我心里说的话你就像亲耳听到似的。
晨雨:很简单,我说过我想做一根水草嘛。
云淡风轻:你应该成为诗人,徐志摩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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