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而后几天,打邮箱,或多或少总有一封卞一一的信,说那天夜里她有多开心,几十个人一起玩游戏,一起胡闹,一起唱石器乐队的《信念欲坠》,卞一一说那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夜,她好像忘了那天我也在,这一切我都参与了,也有同样的感觉。卞一一总是不厌其烦地重复,有时候连她小时候与她乙乙姊的故事也掺杂进去。我只是看,没回信。她生气了,我也不回。我知道有时装聋作哑要比说出口有用得多,这是余珏告诉我的。我想好了,如果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