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说。
我知道,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叫人担心,音乐可以成就一个人也可以毁灭一个人。余珏丢下笔说。全身的重量靠在椅背上,望向天花板。他该不会是指冰初姐有可能患上歇斯底里症吧!我恐怖地看看冰初姐,她瘦瘦的脸颊好像被抽去了灵魂。不是,是她的灵魂化作了美妙动听的音符。韩若你可别胡思乱想。我对自己说。
我说你怎么不劝冰初姐,她只听你的。
余珏说这次不灵光了,她太要强了,不甘心失败的人是不听劝的,叫她随遇而安我没办法。
吉它声遽然停下,最后那一挑清音如湖面渐散的涟猗,一重一重涌着湖岸,冰初姐怔怔看着吉它,忽然间脸上出现了浓浓的倦意,我心想总不能就这样让冰初把不快郁结在心头,漫过界限后,她会像摔纸箱一样把何文心爱的吉它摔个七零八碎。我扯扯余珏,他立即会意。
“冰初,过来,让我数数你眼角是不是又多了几条我喜欢的小皱纹。”
我大感吃不消,这样的场合。这样的亲昵不太合适吧!
“余珏,你……”冰初姐柳眉一竖,瞪了余珏一眼。这才发现我在,有旁人在场,冰初姐知道余珏只是在嘴上占便宜。于是说,“好呀,你爱看就看吧。没人拦你!”
“我不是看,而是数,用嘴唇去数。”余珏说。
“那我回避一下。”我笑着说。
“那是当然,就不必出去了,转过身捂住耳朵就可以了,小孩子不许偷看。”余珏戏谑地说。我刚转过身去又转回来了,刚堵上耳孔的手指亦放开了。
“你干嘛转回来了?马赛克镜头,少儿不宜!”
余珏佯怒道。
“非常非常对不起,先生,我着重地告诉你,很抱歉地,一个星期前我非常荣幸地吹灭了十八根蜡烛,正式行了成年礼。”
“没办法啦!”余珏对冰初姐耸耸肩,装颓然道,“只好老少皆宜,童叟无欺了。”
我俩预期的目的达到了,冰初姐见我们一唱一和滑稽的作态,“扑哧”笑了。余珏朝我打个眼色成哩,你小子真行。我也打个眼色回他——那当然。
“你俩少恶心了,眉来眼去的。”冰初姐气鼓鼓地说。
“恶心吗?这叫眉目传情,我俩第一次见面那天,我在台上,你在台下不是用这个暗送秋波给我?谁恶心谁了?”
“就你贫嘴,跟吴乐一个样,那是你们的技术太逊了,我皱眉表示厌恶,三岁小孩就可以玩出你们那种水平来。”
“那你干嘛跳上台来打断我们?”
“我是想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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