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真爱的愿望或者说是信念,他们能唱出那种深情和无奈和对这个世界的期待吗?”
“当然不能,否则是矫饰了,”沈警察说。卞警察赞同。
“那么你们来这儿之前该先听听石器乐队的《信念欲坠》,你们会有答案的。”
“好是好,可是我们到哪儿听,不至于要听他们现场版的吧,他们又不在了。”
我省悟过来,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我幸运,能得到一张石器乐队的唱片,而且在市面上绝对找不它的踪迹,我犹豫一会儿说:“我有他们的专辑,我会把歌曲的图像一并刻录给你的,我是说有可能的话。”
废墟中的雪花片片面性我眼前飞扬,而我犹豫的原因是我不喜欢被流氓或者警察缠上。卞警察说当然有机会再见面。我心里说希望下次见面是在一百年后。卞警察告诉了我他们的局的地址,问我要电话号码。我借口爸爸妈妈经常不在,我又要上学就一口给回绝了。
“好吧。”卞警察说,“我最后想请你在我们做一件事,只是举手之劳,今天我们的谈话你能不能不先告诉你的朋友们?”
“他们不问我,我不说就是了。”
如果余珏他们问我,可就怨不得我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这样说即没有骗他们而心不安,也不算违背对他们的小小承诺。我发觉自己有巫师和算命先生的天赋,含糊其词,怎么说都通。
“如果他们问呢?”卞警察笑着说,显然识破了我惯用的伎俩。我想这是因为这也是他们和罪犯沟通的手法。
“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我避实就虚故意说理直气壮。暗讽他们警察像贼一样偷偷摸摸。其实我挺清楚卞警察的深意。中国有句成语打草惊蛇,警察最忌讳的就是这个,没防好,接下来就棘手多了。
“你知道为什么?”卞警察说。
“但我从不认为我的朋友有毒牙。”
“我们也不勉强你,我们既然告诉了你这么多就代表我们对你是信任的,虽然打赌你赢了小沈,我们那时也可以胡乱捏造个身份,我们没有,就是因为我们有我们的原则,你也会有你的。”
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可以辜负,唯独别人对自己的信任不能。我是。
我进退两难,一方是我毫不怀疑的人,一方是信任我的人。维谷的时候人就会想借助点什么减轻抉择的烦恼。我猛灌了一口生啤,才知道酒精度不够。我忽然想到了以退为进,若卞警察他俩有所隐瞒就代表所谓的信任是基于他俩自身的考虑,那我就不必当真。
“那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们,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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