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那休想。保持沉默的权利上帝也不能越权剥夺。
我下定决心从此再也不信这一大一小两位警察。在我眼中,让警察最令人感到害怕,他始终没有露出一个警察的职业形迹,不像警察的他却的确是个如假包换的警察。
卞警察看出了我心中的不快,干笑几声。
“小兄弟。”
“对不起,叫我韩若就可以了。”
“怎么?生气了?因为我们是警察,还是因为别的,气我们是来查你的朋友的?还是有些地方得罪了你?是不是以为若不是小沈输了你,我们就不会把身份抖出来,有种受骗的感觉?可是,你从没问过我我们是做什么的呀!”
是的。我没问,这不能全归咎他俩。
“其实我们警察除了前面的‘人民’两字光荣一点外。恐怕没在什么值得骄傲的,很多人都是默默过完一辈子,我们穿着警服走在街上别看我们挺威风,人们惧怕我们,但正眼瞧我们的没几个,都鄙夷,暗地骂我们只抓好人不抓坏人。尤其是你们刚刚成长起来的这一代,外面有一点点肮脏都把气撒到我们头上。”
“有烟吗?”卞警察问沈警察。沈警察赶紧掏出烟,点上。卞警察狠狠抽了一口,沈警察像在解释卞警察这一行为说,“卞队不常抽烟,不过,有点像福尔摩斯,思考时来几口。”
此时,乐台上的石器乐队的四位成员都在休息。音箱中是印度的音乐,特民间地道。我望向紫光红光交汇处的冰初姐,椅还在,人却未在。卞警察抽了几口烟,脸上的冷峻舒缓了不少。
“人们对我们不是敬而远之就是有意拉笼,拉笼我们的人还不是借我们腰上别着的手拷帮他们暗中竖威,都是酒席上的朋友,虚应客套,从不交心的。有些人却认为三言两句,一言不和我们就会像凶神恶煞挥棍弄枪,要么以为我们城府太深,两眼能看破人家的心思,特别是我们这些干刑侦的。”
我心底升起一股悲哀,不知是为警察还是为世界,也许,两者都是。
“警察是很少有时间在这种地方悠闲地喝着酒,更不用说这们这种查案子的,说出来不怕小兄弟笑,我其实很讨厌干这一行,很要心机。我不想专门挖别人的老底,可是我要对得起我帽上的警徽呀!”
卞警察摁灭烟。
“石器乐队有什么值得你们花时间的呢?”我问。卞警察的一席话感染了我,对他的反感少了几分。我本想说石器有什么值得你们挑刺的,觉得不尊重警察这一行业就压在了心里。
卞警察哈哈一笑,说,你是不是认为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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