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
我不知道在我回家之前爸妈是否能看到纸条,我一出院,他们又天始进入了无序的工作中,回家的时间难有定准。有时是干脆不回家的。
找到“初初”酒吧比我预期想的要容易,一下公交车拉住一个站在街道边的小孩一问就问出来了。“初初”酒吧没有当街而设,是在一条干净的巷子里,与大街相连,大概是招徕附近的常客。当我走进巷子里时,身后跟上了两个人,一个中年人,一个年轻人。中年人打扮很平常。那位年轻人西装笔挺,轩昂的迈着步伐。我并没留意。我进了 “初初”酒吧,他们也跟了进来我便以为他们是酒吧的熟客。酒吧白天是很少有客人的,因为它并不提供高热量的食物。
服务生很是热情,仿佛我不是一个陌生的面孔,我选民一张靠里的桌子,要了一杯橘子汁。那中年人也凑过来说叨扰我了。问我可不可以同坐一张桌子。我不置可否一点了点头。对于陌生人的请求,不伤乎自己我不知道如何拒绝。但我心里奇怪,那么多空桌子,干嘛非要与我同一张?我双手捧捏着杯子,手肋支在桌面上,边抿着橘子汁边打量四周。酒吧很宽敞,现代风格很强烈,天花板低低的,那会促使人有想找人沟通聊天的欲求。最引人注目的是最里的乐台,上面摆放着金光闪闪的乐器,吧台后的两位服务生正在倾谈着,不时目光扫过来一下,顾客没几人。
中年人惬意地坐着,点了一杯生啤。年轻人也要了一杯生啤,不过他不像中年人安安静静地坐着,他的目光不住四处观察,很锐利。因为有几次我与他的目光相接,我首先移开目光投向别处。他的眼底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东东。
我不急于见到吴乐他们,其实是我抱着守株待兔的想法。对于面前这两位略略奇怪的人,我只用余光注意他们的举动,无论谁让陌生人黏上,心下都有所防备的,虽然我是男生。
酒吧内放的音乐是Bertie Higgins的《Casablanca》,感情说不出的深沉的一首经典歌曲。可惜,坠入爱河的不是我,可是,心碎的却是我。
“小兄弟,经常来这儿?”
中年人放下酒杯说。
和我说吗?我把目光从门口收回来,中年人笑吟吟地看着我,当然是问我了。
“不是,第一次”我转动着杯子答道。
“ 不上课?”
“休了学,出来透透气。”
中年人说是呀,现在的学生功课越来越机械了,把自己弄得像木头人似的,社会哪容得下那么多死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