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脚酸了肚皮凉了双臂不能抱得再紧了我才回到病床,人刚朦胧,天就亮了。
第三天,我脑袋不停地撞击着墙壁几欲昏厥。靠边肉体上痛楚和头顶上旋飞的金色星星淡化肢解意识的焦虑。明天出院,我不愿却无力说不。吃过妈妈亲手做的晚饭,呆坐床头,窗外的天空逐渐灰暗,光明一点点萎缩,夜女神款步而来,可是我恨不能把她永远囚禁在太阳的中心。
丢一颗柠檬糖进嘴里,酸酸的,心也是。
十多天来,我已习惯了生活的另一个程式,程式里有萧叶茗的哀愁,她的浅笑。一起看书听音乐。明天这一切都将拦腰折断。我将进入原来的程式。回到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生活。曾暗笑萧稣是个小孩太依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