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个尽头?”玉成道。邓玲略带笑意地说:“那是因为你们太闲。人就这么贱,越闲毛病越多,吃的越好身体越差。”
程思绮似有感触地说:“的确如此,人一闲浑身都没劲。”玉成抬杠道:“以你们的说法,人若天天吃老鼠药喝敌敌畏,身体就会健康,生活才叫幸福?”文清接上道:“我觉得:很多年前,原始社会的人住洞穴,穿兽皮,出没于丛林草莽之间,同狩猎,共劳作,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那时的社会之风是雄壮的、健康的。而现代人呢?个个为金钱活着,为别人活着,活得那么软弱、那么无奈。稍稍露出人性中一部分,就要受到别人的压制,像是五行山下的孙悟空。现在的社会之风是变态的、畸形的。”“生活得太苦,可以学着出世,像庄子一样达到逍遥的境界。”程思绮理理鬓边的长发笑着说。
正说着,忽听牛千钧在五年级教室里骂学生。文清急忙赶往教室。牛千均正恶言恶语骂得起劲,见文清来了,头一扭走了。文清知道这是故意找茬,却没有办法,只好进教室把学生批评了一通。
程思绮和玉成把邓玲、刘书梅送出来,文清也一块送出大门。看她们去了刘书梅家,文清赶紧返回教室。刚进来几分钟就上课了。文清的第一节课是语文。他先让学生自己阅读课文,正要提问,忽见玻璃窗上一颗干瘦干瘦的脑袋正使劲往里看。他顿时火起,书望讲桌上一摔,骂道:“这节课自学。看了半天,有什么好看的?”干瘦头一闪不见了。
文清觉得指桑骂槐确实差劲,但他实在气愤。他有一种受辱感,好像上课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牛千钧的所作所为更像个走狗、特务。
果然不出文清所料,在当天晚上的会议上,文清因这件事挨了一顿骂:“有的老师,上课时不给学生讲解。如果学生会自学,那你是吃干饭的吗?要不行就把教本交了,想干啥干啥去。”文清、玉成在心里冷笑道:别丢人显眼了。你有权力收人教本吗?不嫌损德!!
牛千钧接着说:“接到教委通知,从这一月起,每个人的津贴全扣在教委。如果本学期的教学任务完成,就原封不动退给你们;如果完不成,不但扣掉这些钱,还要另交。”听了这话,每个人心中都一沉,每人每月的津贴大约在二百元左右,全年要两千多元,若被扣了,那就惨了——于是在心中把订这制度的人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
“学校也有新政策。作业欠阅一次罚款二十元,教案少备一课时罚三十元。现在要罚就一次罚到位,罚得你叫苦连天,看你还把工作当不当回事?!”牛千钧狠狠地道。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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