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下意识地蹦了起来。
“哎呦,压死人了!”一个光屁股小娃娃从床上滚了下来,跌跌撞撞地在房间里乱转。
我认出这是本家的小弟,上去轻轻地扭住他的耳朵,笑骂道:“你小子来这儿干吗,难道是找地尿床?”
“风子哥,轻点!”小家伙一骨碌挣脱开来,刚脱身就抹着鼻子做鬼脸道:“谁稀罕谁你这破床,要不是娘硬让,俺才不来呢!”
这下明白,肯定是所谓的童男子压床了,寓意早生贵子,据说要是尿床那就更好了。不过我可不想他在床上画地图,打开门把这小子提溜了出去。
乡下的规矩太多,不过我也管不了这些,帮黄小云提了两桶清水,趁着亲戚朋友都在喝喜酒溜到外面去好好洗了洗。
再回到家里天色已经变暗了,喜宴却在继续。东水的婚宴,特别在乡村,新人想吃饱是很困难的。
东水民风彪悍,男人们嗜酒如命。幸好同龄的兄弟们都出去打工了,长辈们也没太灌我,稀里糊涂地混了肚子圆。
人生在世莫过于四大喜事,这第一就是洞房花烛夜,不过,俺的洞房却有些蹊跷。
刚进洞房就大吃一惊,不单黄小云和高潮两个,竟然连陈清云也在,三个人凑在一起,竟然玩起了现在流行的斗地主。
我把衬衣脱了挂在衣架了,光着膀子冲到她们身边,嬉笑道:“太不厚道了吧,打牌也不喊一声,今天可是本少爷的大喜日子啊。”
黄小云泯着嘴偷笑,高潮玩得挺高兴,头也不抬,扬扬手道:“风哥哥乖啦,不好意思啊,今天你去我那屋睡吧。”
我哪里理会她,拽着黄小云的头发,笑道:“媳妇,你可要为老公做主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不能浪费啊。”
黄小云粉面红到脖子处,低着头不敢说话。
陈清云站了起来,将牌合上,向高潮询问道:“还打吗,是不是影响风少。。。休息了?”
高潮根本没空理会她说露嘴的事,一把将她拉住,一边单手埋头洗牌,一边嚷道:“人家就赢两把,怎么能就这样算了。再来,再来,你们都不要理风哥哥。”
“可怜,可怜啊,俺估计是世界上最悲惨的新郎了!”我摇摇头直叹气,她们好象商量好了一样,并不搭腔。
俺只是个流氓而已,不论有没有人理,都是赖着不走,站在一旁看她们出牌。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果然不假,冷若冰霜的陈清云、善解人意的黄小云在高潮的调教下,竟然也学会了会一张牌而吵闹。
夜色逐渐深了,她们却没有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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