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干笑了两声,接着揉了揉眼皮,才沙哑着说:“坐吧,风儿。”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他庞大的会客室里竟然只为客人预备了一把椅子,看来在‘教父’面前坐着说话的应该是一种荣幸。
“谢谢!”我有些不安,不知道‘教父’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听到我说谢谢,程西突然掉了几滴泪水,饱含神情地问:“孩子,恨我吗?”
“恨?”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顿了一下,终于鼓足了勇气,不想再伪装下去。昂着头,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你,你竟然派人跟踪了我?”
这是一个结,不能把它留在心里。宋朝有狸猫换太子,今天咱也演了这一出,一旦事情败漏,‘教父’知道我是冒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