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清心寡欲。一旦动情生念,武功便练到顶了。如若执意继续修练,轻者气血逆转,狂性大发,重者真气紊乱,走火入魔,若是破了色戒……
往事飘忽,淡忘了的画面莫名其妙重现:她夜闯辰光殿密室,淳于玺狂性大发;她独自卧在牡丹花丛里,淳于玺突如其来侵犯……匪夷所思,最后关头,他又总是放过她……
淳于玺的怪异,或许也是由于修练武功——那个所谓的《羽毛七重》吧?
……轻者气血逆转,狂性大发,重者真气紊乱,走火入魔,若是破了色戒……
……心如止水,不惑于色,神功可成,动情生念,便无法继续,万一把持不定,走火入魔,多年心血便白费了……
句句话语如魔种,顽固地在她脑里生根,发芽。
《羽化七重》……《灵霄心法》……一样的不可动情生念!是武功相通?还是……不!不可能!不是的!
全都是胡思乱想!
南宫汐用力甩头,竭力甩掉所有荒诞无稽的联想。
“汐儿——”徐离低头注视着她,神情隐隐担忧,“怎么了,在想什么?”
她仰头看他,隐隐约约记得,淳于玺,也是这么高……
南宫汐蓦地垂下眼眸,怅惘,无力,声息低微,“……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对吧?
那些,并不能说明什么。
第一百一十七章 饯行
午时一刻,徐离在浩清宫设宴,为乾安帝饯行。
宴罢,用茶点。
乾安帝坐在首座,怀抱乐儿,看着左右两侧的儿子儿媳,轻喟:“世间原有因果定数,即便事因人为,结果仍然难测,而其中环扣错综,凡人焉知始末……”
乾安帝的话,似有所指,又隐晦难明。
南宫汐偶尔浅啜一口茶,垂眸静听乾安帝与徐离对话。
“父皇,我大乾徐离氏不乏人中龙凤,社稷安定,江山承传,臣儿当妥善安排,父皇且宽心。”
“皇儿素识大体,为父确是多虑了。”乾安帝满意颔首,手掌轻轻拍抚乐儿,感慨道:“切盼儿孙昌隆,乃平常父母心。朕此生挂怀者惟你母亲与母后二人。你母亲惠质兰心,未足二十而溘然长逝,幸得你一线血脉,慰藉朕心怀。你母后生前……朕亏负甚多,惟一骨肉,亦因朕疏忽不幸早夭,后又因立嫡一事,为司徒氏毒害,朕昏昧不察,非但任司徒氏逍遥法外,更立其子为储,祸国殃己……是朕之报应呵!”
“父皇责己太切了!父皇以国事为重,家事或者躬亲不及,母后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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