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可解。”有人应道。
太子循声寻找,看清缓缓从侍卫丛中走出来的平凡男子,疑惑闪过眼底,冷声问:“你——便是江别?”
“不错!”
太子哼一声,“那毒你如何解?”
“此乃医家秘方,不可公之于世。”江别一脸神秘。
“不说——我杀了他!”太子斜睨手肘里的徐离。
“皇兄——”徐离轻叹:“我敬皇兄为长兄,让你三招,三招已过,皇兄这就回去见父皇罢。”
太子眼中掠过惶惑,手臂下意识收紧,蓦地发觉浑身动弹不得,脸色霎时煞白,如同见鬼,“你何时解了穴道?何时……”
徐离轻轻拿开太子箍住颈项的手,吩咐,“抬上马车,回宫。”
“等等!我不明白……究竟如何输在你手里……”太子挣扎道。
“《灵霄心法》修至第六重,可以自解穴道。”徐离简单解释,
“之前呢?”太子吼道:“你又是如何混入宫里……混入天牢?”
“我与夜晖互易形貌,携江别一同入宫,夜晖往浩清宫探病,我与江别则在暗中行事。午后,皇兄携夜晖与紫舞出宫找寻玉玺,我恢复面貌,江别假扮为你模样,押我入天牢,就此救出父皇。”
“果然如此……我太大意!如此伎俩,竟任你得了逞!徐离玺,论狡诈多端,我莫及你!”
徐离一笑,“皇兄客气了!”
“隐忍而不动声色,这门功夫……我也甘拜下风!”太子冷哼:“我想知道,你如何手眼通天,令夜晖到天牢里与紫舞勾结,诱我出宫?”
“皇兄既然疑惑,让他二人解释罢。”
紫舞经江别治疗,人已清醒;夜晖无大伤,调了气息,已神情气朗。此时得令,都近前来。
“殿下带夜晖入牢,我起初确以为七殿下本人。后来,夜晖说了一句话——”紫舞道。
“哪一句?”太子追问。
“大乾七皇子,也不是轻易就能击倒的人!我——徐离玺好得很!”夜晖接口。
“我听了此言,明白七殿下别有计策,于是引你出宫到这里。”紫舞又道。
太子点点头,转向徐离,“七弟养的好奴才!我出宫后,你们在背后做了什么?”
“父皇出天牢,即下三道圣旨,一道废黜皇兄太子之位,一道革司徒柏太尉职权,捕其归案。”
“哈……哈哈……哈哈哈……”太子突然笑出声来,听来长笑当哭。
良久,太子止住笑,“十六年了……你终于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