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摆出悍妻架式,嘴角弯弯,却是轻噙笑意。
“为夫还不想英年早逝,珠玉在侧,此生足矣。”他亲吻她的嘴角,低吟:“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错了!”她捧住他的脸,“应当是:东都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小丫头。”他揉揉她的头,带着宠溺。
想起,他说:一次已经足够,不可能有第二次……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了……
应当庆幸他练了《灵霄心法》吗?多一个女人便意味着再散失一半内力。
或者,更应当庆幸她是第一个令他动情的女人吧?冥冥中,一切注定了的。
因此,他说:你是我的劫!
因此,他才说:注定如此!
平常人平凡如许的爱情,对他而言并不轻松,所以才有起初那么多磕磕绊绊……她都明白了。
“如果没有我,你会对别的女人动情吗?”忍不住,她还是问。
他十指滑入她秀发,轻柔梳理,“在汐儿之前没有,之后也不会有了。”
她情不自禁亲吻他的唇,语气热切,“玺,玺,我会好好对你,一辈子心里只有你!就算……就算……”
“就算什么?”他深深凝眸,等待。
“就算……万一你先我而去了,我不会独存,让你孤单。”她目光幽远,语气坚决、笃定。
他一震,拥紧她,“汐儿,汐儿,作为丈夫、男人,我不应该太过自私,不应该允许你有这种想法,但……事实上我做不到。”
在天比翼,在地连理。
宽容或者自私,都是爱情的面貌。
她埋首于他胸怀,“如果……我不能想象……”
不能想象没有他的日子,该是怎样绝望的寂寞与虚空。
“我们不会分离,不论生,还是死。”他说。
誓言太沉重,气氛压抑。
俩人安静相拥,良久无语。
一时睡不着,她再度开口:“玺,如果我没有失去内力,吸纳了你的内力又不能化为己用,真气混杂,是不是也会变成雨霖铃那般模样?要是我变成那样,你还会不会爱我?”
“我不会让你变成那样。”
“哦?你会怎么做?”
他轻抚她的发,不语。
忽然想起,洛依依也练《瑶池心法》,“洛姑娘呢?她说过本身的内力是雨霖铃输给她,应该不会怎样吧?”
“她不妄自吸取他人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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