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有不耐烦。
徐离端坐马车中,飘渺如在蓬山。
“我也有话要对徐爷说。”南宫汐侧立在马车外,不看徐离,看远处一丛丛牡丹。
“你说吧。”徐离徐徐开口。
“我已经想起自己是谁了。”
“很好……溪儿,我为你高兴!”
“我是南宫汐。”
“南宫汐……”
“是的,南宫汐!没有溪儿!她已经消失!不会再回来!”南宫汐咬紧嘴唇,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现在,世上只有南宫汐,南宫汐时刻铭记徐爷的救助之恩……就这样!”
记得他的恩情就好!所有牵牵绊绊都不要!都忘了!
“那么……就这样吧……”
徐离轻叹一声。帘子垂落,咫尺天涯。
车夫“驾”的一声,骏马曳车,绝尘而去,尘寂,烟灭,望断天涯芳草路,人已不见。
缘分,原是如此易断的东西。
第十八章 拘捕
马车离开洛阳,向山东进发,看看已是快要走出洛阳地界。
南宫汐一个人坐在车厢里,从车窗外收回目光,轻轻撩起衣袖,凝视手腕上的墨蓝宝石手饰。宝石光芒亘古不消,世间情爱朝生夕灭。她解开手饰……又扣回去。不是他无情,是她太挑剔,不是她不爱,是他太多情。既然……此后不会再相见,就当作相识一场的纪念吧。
“南宫妹妹——”体恤佳人喜欢独处而无奈坐在车厢外的东方沧浪隔着帘子说话:“我有件希奇事儿告诉你,上个月我与丘见去无焰宫送请帖,瞧见淳于玺的男宠,发现那个娈童与南宫妹妹有些相像哩!”
淳于玺?男宠?
脑袋隐隐生疼,南宫汐揉了揉,良久才问:“那又如何?”
“淳于玺真是诡异变态,不近女色,宠幸娈童。”
“呃……”
“哎!沧浪大哥疏忽了,妹妹是个女孩子,那些事儿,不听也罢!”
“你说!我听!”
“淳于玺如此古怪,我看八成和他修练《羽化七重》有关。不知道那是本什么秘籍,我爹也探听不清,只听说能把这门功夫修练到第七重就会天下无敌。如果给淳于玺练成那还了得?到时,别提南宫妹妹找他报杀父之仇的事儿,我们几家怕也要给他灭掉,江湖可就真的给他一统了。”
“哦——”
“所以,绝不能让淳于玺把《羽化七重》练成。”
“你有办法制止?”
“没有啊!据我爹他们多方推测,修练《羽化七重》似乎应当忌色,江湖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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