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漱雪翻了几页杂志,一抬头,见杨灵涵盯着自己看,就微红着脸柔声说道,小心把眼睛看坏了。
杨灵涵感慨地说,人间词话里说,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我看这话放在女人身上最贴切,女人就如词。
林漱雪听他一说就来了兴趣,说,把女人比作词,说得蛮有意思!
杨灵涵得意地继续道,词有造境,有写境,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女人也可以这样区分嘛。造境,好比是指矫揉造作的女子;写境即实境,好比是坦然大方的女子;有我之境,仿佛是自私自利的女子;无我之境,就像那善解人意的女子。
林素雪欣喜地问,那你们男人呢?
杨灵涵反问道,你说呢?
林漱雪说,女人如词,男人应该如诗,这样才对应嘛!
杨灵涵想了下,说,一点没错!一想,说,你可别说,男人还真如诗。
接着就伸了左手,敞开手指头数落起来,说,有抒情诗,温柔型的男人。有政治诗,肃穆型的男人;有哲理诗,睿智型的男人;有打油诗,滑头型的男人;有无言诗,憨厚型的男人;有欺言诗,骗子型的男人;有律诗,规矩型的男人;有古诗,文雅型的男人;有新诗,爽朗型的男人;还有后现代诗,另类型的男人。等等。怎么样?
林漱雪拍手说道,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杨灵涵欠了下身子接着说,最妙的是这一句话,说词之为体,要眇且修,能言诗之不能言,而不能尽诗之所能言。又说,诗之境阔,词之言长。这好比是说,男女要互补,男人应该胸怀坦荡,女人最好情挚意深。
林漱雪说,佩服佩服,简直五体投地拉!
杨灵涵听了,拍着胸口说,这里坦荡如大地,你干脆往这投就行了,还投什么地!
林漱雪红着脸说,臭美!
出了“春江花月夜”,两个人在大街上漫起步来。这时太阳刚落不久,华灯初上,各色门牌灯饰竟相绚丽。林漱雪问,你怎么从来没问过我离婚的事?
杨灵涵说,反正是伤心事,还提它干什么。
林漱雪说,你真会讨人欢心啊!
杨灵涵说,说不好听点,那叫油腔滑调,胸无大志!
林漱雪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一定有女孩喜欢你吧?
杨灵涵说,你都问过两遍了,人家喜不喜欢我跟你没关系,你只知道一点就行,我的心里只有你。
林漱雪说,我知道。
杨灵涵说,你怎么知道的?
林漱雪说,你都说了过千遍了,即使是谎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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