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顿了一下,问了杨灵涵喝不喝水,又接着说,你知道吧,咱报社都两年没要新人了。大部分记者和编辑,都是编制外的,随聘随用,愿意签合同就签,不愿意照样发工资,不想干了就走。本来今年我们也是不要人的,一个是你学校的保荐,一个是你王老师,跟我都三十年的同学了,你又是他的得意门生嘛。正好,报社现在增设了“新青年周刊”,还缺两个编辑,刚把新闻部的老梁调了过来,“新青年周刊”嘛,也得有点活力,你就协助老梁一块搞吧。工作中多向人家学习,要谦虚谨慎,戒骄戒躁,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可以随时来找我。
赵总编的话,节奏匀称,既给你思考的余地,又不让你插嘴打扰。杨灵涵说了句感谢的话,就去人事部办了档案。然后就闲坐了一天,无聊透顶。
杨灵涵还是回唐都大学住。只要新生不入校,学校还没使劲撵,他和舍友都不会走,现在自力更生了,能省点则省嘛。杨灵涵一回到宿舍,电话就响了,孟涛接的,一听找杨灵涵就递给了他。
一个女生开口就说,最近好吧,深圳一个教育集团来招聘,我报了名,下礼拜就去那边上班了。
杨灵涵一听,声音太熟悉了,是邢露。就说,那你多保重吧,一个人在外头小心点,别还像孩子似的疯玩。
邢露说,谢谢,我会的。顿了一下,又说,他老家是广州的,他给家里打电话了,让我有事找他家人帮忙。
杨灵涵明白,那个“他”,就是邢露的现任男友,还是个学生。邢露问杨灵涵的近况,杨灵涵就说上班了,邢露听了后说,真心祝贺你啊,希望你能大展鸿途。
杨灵涵说,什么鸿途鸟途的,混口饭吃罢了。接着也恭维了她一番,也该恭维人家了,好便是了嘛。又问,你一个人吗?
邢露说,不光我一个,还一个舍友,有她和我做伴就行了。本来他要来送我的,可他们期末考试,脱不开身。
杨灵涵说,那我送你,哪一天?
邢露心情有点沉重,说,下个礼拜二,一点半的火车。
放下电话,杨灵涵只觉得“胸闷”,没想到,邢露会从东校区打来电话。
他和邢露分手整整一年半了,都快把她忘了。
躺在床上,杨灵涵突然想起了一个词,必然。
这是他搞哲学以来,最讨厌的一个词,看见就反胃。用他的话说,这个词忒狠了,只要它在你跟前一亮相,你就只有被摆弄的份,一点挣脱的余地也没有,一般人没有不被它搞掉的,而且从来没几个人怀疑它的权威。
杨灵涵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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