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跟他混到了一块儿,不会给他教坏了吧。”她那惶恐的神情,看得小虫子不由心怜,但那绝世的惊慌美靥并不是为他而来,而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小虫子感到心里有点酸,又有点儿疼。
“这两个小妮子,有你们这么慌的么?”缇姐轻啐了一下,又叹道:“女人的一生只能承载一段最伟大的爱情,那一段伟大的爱情才是心里盛开的花朵,其它的情感只能是四散飘零的绿叶了。”
语调轻弹,她似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