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由她去吧。”吴姑低叹道,转身对文萱道:“文萱,真不好意思,轻凤的话伤着你了。”
“没关系。”文萱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但仍勉强地轻声笑应道。试想,自己刚刚亲生的娃儿被别人臭哄一顿,任谁都不会开心的。但华夏农村传统的美德所赋予她的更多的是坚忍、宽容。
一场兴高采烈的赞宝就此大受打击,好似一个无形的诅咒落在了这小户贫困的小三口家中,凑巧的是,那婴孩从此也成了一条虫,其实也只是他家真的太穷了。作为一个民教师,贾宇生可谓家徒四壁,虽然在这个渔村里只有他那么几个文人,但他从来没有因此而私下收取别人的私塾费,而且,在那个年代,典型的是上门挨户地请求人们把孩子送到“学校”里去接受改造,只是适量地收取几个小钱。这也是那时候落后的华夏农村共同的真实背景,文化僵固,思想单纯,性格缺少创新……
教师,一直在人们的眼中是高尚的工作,但在七十年代,教师的工薪的很少的,一个月下来,也就那么几十块钱人民币。又忙于教作而突略了农林渔牧能带来的普遍生活来源,象这么一个收入单据的家庭,其生活可以想象,是多么的拮据。但至贾宇生与外乡来的文萱一同在这座破残的祖屋里生活以来,他们还是艰辛的维持着。
而今,这家中又增添了一个呦呦待哺的小婴孩,生活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在她们一轰而散之后,留给文萱的是今后将怎样过活,虽然这个他们夫妇也曾忧虑过,也为之发愁过,但这个婴孩降生之日起,他们就要真实地面对了。但不论如何,这一刻,文萱的心是暖的,小婴孩也成了她另一幸福寄托的所在。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望着那已在怀中熟睡的婴孩,喃喃地道:“宝宝,你爸爸就快回来了!”
在女人的眼中,自己的男人是硬实的依靠,那是情感的归宿。遐思中,她沉沉地低答着眼皮,初产的她已经有些困倦,身边又没有人照顾一二。她不敢睡得太沉,一闭眼又复睁开,就这样子,她等待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
门声终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又从外面传来了,文萱醒忪忪的美眸神采飞扬,柳眉轻展之间,给人一丝丝的暖意,倾刻间已洋溢着喜悦的神情。
“文萱,我回来了!”回到家里的贾宇生大声喊道。
这时,从门外快步走进一个相貌斯文清秀的壮年人,短头发,眉间眼透露出一种坚毅的秀气,他衣着干净朴素,肩上还背负着一个布包,看起来沉甸甸的,可能是书本之类的。一看,就知道是个清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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