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郊之外,院子里已经看不到灯火了,却依稀有衣襟随风扬起的轻微声。
突然,有一听起来倍觉苍老的叹息声自院内缓缓传出,音调轻微而绵长不绝。
风很大,雪花飘飞,美丽若此,倏忽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墙头闪过,几个翻落,已经没入了院子里。
“咯吱咯吱。”轻许的踏雪声音竟也美妙。
许久,那苍老的声音又响起,“宇生,你回来了?!”
“嗯。”声音很冷,似乎语气很不情愿回答他。
“回来就好。”那苍老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淡淡的,却字字渗入了别人的心扉。
许多,他们没有再说上一两句。
风雪渐息了,苍穹见明,月光如水银般泻照在院子里的雪花上,缕缕白光自然而然辉映开来。
正是雪月盈空,院里空地上,正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装着老式绸缎唐装,年纪大约五十多岁,方脸细须,目露精光,相貌儒雅而有气度十足,想必是一方权赫之辈了;另一个是身着黑色短袖布衣的青年人,高瘦身材,身上背着一个已破旧不堪的布包,他俊脸坚毅,看起来冷静得很。风冷雪寒的半夜里竟会有如此一个人,若让别人看到一定会惊讶万分。但唯一看到他的中年人却丝毫没有惊诧的神色,那中年人绕着青年人走了两圈,眉头舒展,笑意盎然,顿然让人觉得他充满了无限魅力,只听他笑道:“《心印经》里有这么一句话,‘七窍相通,窍窍光明’,我看你光华内蕴,气息自转,呵呵,宇生,你已达到形神俱妙,与道合真的阶段了,很好,很好!”
那年青人身上微微一颤,脸上仍很平静,勉强笑应道:“比起名爷呢,差远了。”
那名爷听罢笑了笑,他摆手说道:“宇生啊,在你们所有的兄弟中,我对你的期望最大,你心性机智坚毅,向来表现极好,若假以时日,定能担大任。”
“哦?是吗?”年青人笑着,似乎已经看透些什么,又有什么想不通。
名爷看到年青人脸色不急不喜,一时错愕,但他似乎今晚很开心,又意味深长地说道:“宇生,你还年轻,你不知道,人有时候是很无奈的,势弱强欺,这个道上行走的人,若没有狮子般的凶猛和狐狸般的狡诈,随时都会无法立足的。”
“难道为了生存,就要让别人无法生存吗?”那年青人终忍耐不住,出口反驳。
名爷脸上似乎有一丝不愠,但他没有发作,有些虚伪地苦笑道:“若不懂得如何牺牲别人,你永远没方法成为一个强者。”
“若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要去做违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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