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责怪他,怎么停下来了。
下一刻,俞笙将人小心轻放在沙发上,调整了个让对方的腰不那么受力的角度。
继而轻轻浅浅,磨得自己肩头的衣料,沾染上怀中人的泪痕。
灯影摇曳的节奏下,夹杂着电子壁炉的噼啪声,一夜缠绵一如这赫尔辛基的雪,纷纷扬扬,不算剧烈,但细腻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