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此事意义重大,因?此一直将密旨随身携带。那日,谢小将军与我起争执,君上将我叫到了君帐中?,让我打开了这?道密旨。”
宋初姀眼皮一跳,突然?有些心慌。
“密旨的前?半部分一切正常。”晏无岁叹息:“只是最后,君上有言,若是他出事,便为娘子划出一块封地,庇佑娘子余生。君上厌恶崔家,但是又怕娘子老无所依。甚至拟定好了崔小郎君的封号。那时?候晏如晦便知道,君上对娘子的感情并非晏某想得?那么简单。所以娘子,以后还是不要?再提让旁人入宫的气话了。”
宋初姀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将马车窗帘缓缓放下,不再言语。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说下去?就没意义了,晏无岁也闭嘴,骑着马跟在马车后下山。
越往山下走温度就越高,宋初姀只觉得?异常燥热,正想让车停下自己出去?透透气,马车却突然?自己停了。
她蹙眉,只觉得?心中?烦躁,低声问?:“怎么停了?”
话音刚落,窗户便被人敲了敲。
“宋翘翘,出来!”
宋初姀一怔,连忙钻出马车。
裴戍见她看着自己发?怔,正想调笑,却见她眼眶发?红,脸色一沉:“谁欺负你了?”
一旁的晏无岁垂头,正要?上前?请罪,却听?宋初姀道:“没人欺负我。”
“是课业太多了,我有些累。”
她说着,将手递给他。
裴戍心领神会,将人抱上马背,低笑道:“课业太多也不至于哭,大不了我与你一同做。”
宋初姀点了点头,靠在他怀里?,小声道:“确实正有此意,我一个人做不完。”
晏无岁:,,,,,,,
刚刚是谁说自己做得?完的,怎么见到君上就变了!
不过作为局外人,他摸了摸鼻子,全然?将自己当做透明人。
也不知为何,明明越往山下走越热,如今没了马车遮挡阳光,宋初姀却没有那么烦躁了。
一辆马车两匹马悠悠往山下走,宋初姀一如平常与裴戍说起闲话,直到说得?口干舌燥,她又拿起挂在马背上的水壶喝水。
裴戍见她喝得?急,伸手为她顺着后背,沉吟道:“你这?夫子性格实在是古怪,不如请几个夫子进?宫,你也省的来回跑。”
宋初姀摇头:“与夫子学习讲究从一而终,没有半途换师父的道理。”
“你们?规矩倒是多。”裴戍扯了扯嘴角:“在东都的时?候,我时?常在村里?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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