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洋闻言冷笑。
“人还在这儿,心早就被徐槐勾走了。”
教练们神色各异,他们都知道肖一洋一直很看重这个从武术转项过来的小队员,以为杞无忧要走,他肯定第一个不同意。但队员转项所需的评估报告、转项申请,几十页的材料,也全是肖一洋骂骂咧咧给人写完的。
会议结束,教练们陆续从会议室里走出来。
杞无忧站在门外等肖一洋。
他手里拿着一沓纸,都是需要转项运动员亲自填写的表格与本人签字,他全部填好之后拿过来给肖一洋过目。
有教练看到他杵在这里,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无忧,加油啊,去大跳台队里更要好好练!”
杞无忧点头:“嗯,谢谢教练。”
肖一洋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看完杞无忧交过来的文件,又不厌其烦地把该交代的事给他交代了一遍。
杞无忧听得认真,时不时点点头。
临了,肖一洋又问了一句,“诶对了,你过年不回家是吧?”
再过几周就是农历新年,集训队会放几天假让队员们回去过年,而杞无忧已经提前和助教报备了要留在基地。
今年杞愿会陪爷爷去南方叔公家过冬,杞无忧回到洛阳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家,所以他准备这个假期继续在雪场里训练。
“除夕那天去我家吃年夜饭吧?”肖一洋想了想,提议道。
虽然过年期间雪场不会暂停营业,但一个人过年也太孤单了。
杞无忧却不领情地拒绝了:“不了。”
人家小两口过二人世界,他去当个电灯泡有什么意思。
拒绝得不够委婉,太过生硬。杞无忧想了想,又补充:“白天雪场人太多,我想滑夜场。”
肖一洋却不同意,“这怎么行,你还是未成年呢!大过年的一个人万一出点什么问题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能出什么问题,我又不是小孩儿了。”杞无忧有点无奈。在雪场里最常出现的问题无非就是摔跤,他又不是没摔过。
“不行不行,这肯定不行,我得再想想……”肖一洋自顾自地嘀咕,眉头紧皱,似在沉思。
“欸,”他忽然眼睛一亮,“不然你去找徐槐?”
“嗯?”听到熟悉的名字,杞无忧怔了怔。
“他前两天才刚从长白山回来,现在在崇礼玩儿呢,”肖一洋越说越觉得靠谱,“你去找他吧,他应该挺乐意带你玩的,把你交给他这样我也放心。”
还没等他更进一步地抛出条件来引诱,便听杞无忧爽快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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