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什么留恋,毕竟他在最后一场比赛中完美发挥,留下的依然是高光。所以她完全没料到,徐槐会如此坦然地讲出自己有遗憾。
记者停滞片刻,才缓缓道:“遗憾常有,荣光却很难得,所有人都不会忘记你走下赛场的那一刻带着满身光芒。”
徐槐也会觉得遗憾啊,杞无忧没来由地有些难过。
那样的人,应该永远洒脱,永远恣意,不该有遗憾的。
一整个上午,杞无忧都没有在训练场里看到肖一洋的身影。
据金顺泽说,他昨晚给徐槐过生日喝酒喝大发了,最后还是被徐槐送回来的,回来以后强行拉金顺泽过去,流着眼泪跟他追忆往昔。
流着眼泪???
杞无忧想象不出流眼泪的肖一洋是什么样子,那画面应该,挺震撼的。
完成了上午的体能训练,杞无忧准备去餐厅吃午饭,路上刚巧跟肖一洋撞了个正着。
“无忧,过来过来,我正想找你呢。”肖一洋手里提着一个长长的雪板包,朝不远处的杞无忧招手。
他睡了一上午,酒劲儿看样子已经过去了,一身黑衣站得板正,胡子也刮了,精神抖擞的。
杞无忧走过去问:“肖教练,怎么了?”
“喏,徐槐送你的。”肖一洋把手里的黑色雪板包递给他。
杞无忧眉头微微一皱,有些难以置信:“……送我的?”难道……他还记得我吗?
他以为徐槐已经把他忘了,上次见面时看他的眼神,完全就是在看陌生人。
肖一洋:“对啊,昨晚他们几个都来要合影,就你没来。”
那几个小队员去找跟徐槐合影的时候,肖一洋当时就在旁边,还纳闷地问了句杞无忧怎么没来。既然他想转项练大跳台,现在大跳台的神就在这儿,不应该趁机近距离接触一下吗?
乔巍然回答:“我估计他可能是有点社恐,这里人太多了。其实他也挺喜欢ryan的。”
徐槐听到了这句话。
后来和肖一洋吃饭时,肖一洋又跟他聊起这批小队员,自然也提到了杞无忧。
“无忧这小孩儿也不是社恐,就是话比较少吧,大部分时候挺省心,偶尔有点烦人。”尤其是找他说要转项的时候。
杞无忧不会死缠烂打,被拒绝后也没有表现得多失落,照常进行平大专项训练,但会在别人都休息的时候跑到单板公园飞台子。
肖一洋问他的时候,他的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没有加练,就是喜欢大跳台,随便玩一玩也不可以吗?”
还能怎么说,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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