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弯起来:“真的,我的主项是大跳台,兼项坡障和u池。”
他语气真诚,听上去很像是那么回事,也挺能唬人,但杞无忧依然对此存疑。离冬奥会还有半年,训练应该很紧张才对,他怎么没去训练,反而在这里悠哉悠哉地逛寺院?
茅邈倒是跟个大傻子一样,别人说什么他信什么。
本来他信誓旦旦说要请客,结果最后还是徐槐付的钱,去柜台给他们买饮料的时候顺便买了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