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了两个问题——
一个白净年轻的小货郎,一个二十年前在这里的叫许友方的人。
郑熹给出了赏格:“有线索的我必有赏,我不日启程返京,动身前找到人,一条消息赏五十贯,报来得越早,得赏越多。动身前没有消息,就不必再报了。”
这可是笔巨款!而且是起步价!报得越早,赏得越多!
人人心动。
其中徐甲心跳得厉害!他颤着嗓子道:“可……要是弄错了呢?有没有更明白的表记?”
更详细的信息也不多,只知道这货郎两只担子上的匣子不一样,而许友方有一个女儿,算来今年应该二十岁了。
底下于是有人说:“仿佛听过姓许的名字,但是不确切,是好些年前的事儿了,容小人回去核实。”
郑熹道:“可。”
徐甲本来想马上跳出来的,听他这么一讲,心道:我也去再看看是他不是!他们应该还没跑!
一群人哄然而散,郑熹对黄先生道:“我们也去行馆休息了,事情让他们办,你们也歇着吧。有消息不必等,只管来报就是。”
黄先生如今可太喜欢他了!忙不迭地答应了。
郑熹与沈瑛往后衙上了炷香,才去了为他们准备的行辕。由于府衙之外最好的地方之前被安排给了钟宜,陈萌就想请他们去自己家住,郑熹与沈瑛都说:“不必。”将沈瑛派了来,是皇帝体恤,办案,到底是要避嫌的。
两人到了黄先生等人尽力收拾好的另一处行辕,黄先生陪了来,还说:“狭窄了些,还望恕罪。”其实内里的布置是一点也不比别处差的。
郑熹与沈瑛也都带了伺候的人,却也不禁黄先生的人安排的仆人,只让不要吵闹,他们要休息了。人比人得死,这可比钟宜又好伺候了!黄先生熬了一个夜也觉得轻松,脚步轻飘飘地在此处寻摸了间当值的屋子就睡在这儿了。
这边,郑熹与沈瑛也都又累又倦,沾枕即睡。仿佛才躺下没多久,就有人小声来报:“有线索了。”
………………
却说,钱壮人胆,徐甲思前想后,这钦差断案明白,想不是个恶人,而货郎一家又是装瞎子又是吃官司,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说服了自己,如果确认了,不管是不是,都悄悄去告诉钦差。
徐甲先回自家,取了自己一套旧衣,抱在怀里去了出租的房子。
此时,那单间的房子里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张仙姑把朱神汉料理干净,朱神汉身上新伤叠旧伤,也不方便挪动。张仙姑给他洗了头、擦了身,药也上了,将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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