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进门就得脱了鞋。
再往里走,陆书瑾发现自己的床整个都被换了,换成大小适中的拔步床,红木床架雕刻着精美而绚丽的图案,青色的纱帐分内外两层,里头一层放下来,外头一层则挂了起来,隐隐窥得床榻上摆放整齐的被褥和锦枕。
先前那张需要垫桌角的桌子也被换了,比之前的大了不止一圈,上头的笔墨纸砚全部摆上新的,雪白的宣纸玉制的笔架,书本被收拾干净整洁。窗子也吊了纱帘,将外头的日光阻隔大半,使得房中光线昏暗。
陆书瑾怔怔地看着,只觉得自己这是走错了地方。
在她和萧矜出去的这几个时辰里,舍房像是被从里到外给翻新了一遍,与她之前住的完全就是两个地方。
陆书瑾赶忙去检查自己的东西。她的东西倒没什么不能见人的,全身也统共才几两银子和一些换洗衣物,很快就清点完毕全都一个不少地装在箱子里,萧矜的那些手下不仅办事利索,且极为规矩,虽然东西全都换过新的,但这些装了她私物的箱子仍在原地没动。
陆书瑾正发呆时,萧矜从屏风的另一头绕过来,将一本书撂在她的桌上,睨她一眼,语气里显然还带着点方才的生气,“坐地上干什么?”
她没应声,爬起来拿起书一看,挺厚的一本,封面上三个大字:《戒女色》。
萧矜道:“你的那些鸡毛笔我都让人扔了,你给我抄书必得用上好的笔墨纸砚,否则乔老一眼就能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