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
相处了这么段时间,温悦当然了解周曜的脾性,听他说完后冷笑了一声:“行, 我也管不住你,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周曜知道温悦这是更生气了,叹了口气:“我这狗脾气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
想到周曜母亲去世的早,父亲也不管他,气泄了点儿,放下手里的书转头看他:“周曜,我知道你很能打,但不是所有问题都可以靠暴力解决。就比如今天,你受伤是不严重,但老方和业良呢?他俩身上的伤比你重得多,你能打,他们不能打,你只有一个人,没办法保护他俩,万一他们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跟方奶奶交代?”
她说话语气并不重,甚至声音可以说得上软绵,但说话的内容却让周曜无言以对。
他确实没想过这些。
“如果你之后出去创业,出去工作,遇到这种事也想靠暴力解决?你的脑子是摆设,装饰用的?”
周曜:“……”这是在说他是个傻子。
温悦又说:“如果你跟人起冲突之后受伤了,手断了腿断了脑子坏了,我怎么办?”
周曜眉头一竖:“不可能。”
温悦眼眸一弯,笑着反问:“为什么不可能?难道这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会打架能打架?这次他们拿的只是木棍,那下次要是拿的刀呢?你以为你是超人?”
周曜:“超人是什么?”
“这是重点吗?”温悦无语地瞥他一眼。
周曜屈指挠了挠脸,一不小心挠到了脸上的伤口,疼得嘶了声。视线里出现一双白嫩小手,眼神顺着往上挪,对上温悦绷着的小脸。
“药酒。”
周曜眉眼顿时一弯,将面前的药酒推了过去,脸也凑了上去。他颧骨处青紫一片,眼角和嘴角也有伤,其他地方倒还好,看起来不算很严重。
温悦正想着,视线往下一挪,透过领口处看到他斜方肌的位置红了一片,眉头皱起:“衣服脱了。”
周曜犹豫两秒。
温悦眉梢上挑。
周曜啧了声,将外套和里面的背心脱掉,背后好几条通红的纵横交错的棍痕。
温悦光是看着就觉得很疼,亏周曜还能坐在这里跟她聊天,表情是半点看不出身上的伤有这么重。
她学着周曜之前的动作,将药酒倒在掌心揉搓开,按在周曜脸上揉了两下。
周曜吸了口气:“嘶。”
温悦撩起眼皮:“疼?”
周曜嗯了声,黑沉的眼看过来,带了点委屈:“疼。”
“疼就好。”温悦又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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