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门后,开车驶离。
直到回到家后,施翎的大脑都还乱作一团。她无法清晰地复盘刚才的一切,非要解释,不过是两个人成年人屈从于欲望的行为,冲动二字便可用作最好的托辞。
囫囵地洗漱完,躺上床,这一天可还真是起起伏伏。
说真的,她有些贪恋,无论是那个拥抱,还是那个吻。不过理智回笼,她还是没有索取更多。
今天头一回,卸下了防备、伪装、掩饰,她把真真正正的、心会痛的、脆弱的施翎摆在了江承越的面前,她主动索求拥抱、对那个吻毫无抗拒,甚至毫不忸怩地去享受。
这感觉很好。
——
江承越回到公寓的时候,接到了江母李惠瑛的电话。
“承越,下周五晚上你许叔召集重亲挚友一块吃饭,得去。位置我会发给你。你抽时间去挑礼物,用点心。”
“一定得去?”江承越并不想去。
“你觉得呢!你小时候你许叔多照顾你你不知道?!况且……”
江承越打断李惠瑛:“好了我知道了。挂了。”
甚至不需要特意地去想起,江承越现在满脑子都是施翎。有什么东西在这个夜晚悄悄地改变了。
很神奇,他以为从上一次恋爱中吸取的经验足够让他对爱情无欲无求,至少不会再次有心动的感觉,包括探索欲、保护欲、占有欲……可是施翎推翻了这一切。
接下来的这几天,施翎照常工作着,会和同事一起讨论得热火朝天,会提出意见,然后推翻,然后重建……她工作的时候是百分百地投入,百分百的热情。
偶尔会和陈愈之一起约饭、泡吧,聊些有的没的,总之,生活的轨迹照常。
周五晚上,江承越去了许叔,也就是许世成组的饭局。
他对许世成是尊敬的,也是感恩的,但他不想去,是有原因的。比如现在。
“承越这孩子有谋略,有才华。你看他才接手越世的时候,公司哪有现在这个格局。他上任之后就着手体制改革,一些高层,哪怕是公司的老人了,对公司没用,他照样该踢就踢,雷厉风行,实在后生可畏……”
江承越哪里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潜台词——估计这被踢的高层里面,就有这饭局上某某某的家眷。
不过他的能力也的确是有目共睹,再不满意,也只能憋着,最多也就是趁人多的时候阴阳怪气他几句。毕竟越世在他的手里,股价不知翻了多少番,前几年还成功上市,成了江宜市规模最大的企业,创造的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让江宜市政府甚至省厅都把它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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